葛亮,1978年出生,原籍南京 ,现居香港。哲学博士,毕业于香港大学中文系。现任香港浸会大学副教授。 文字发表于两岸三地。著有长篇小说《朱雀》、小说集《七声》、《谜鸦》、《浣熊》、《戏年》、《相忘江湖的鱼》,文化随笔《绘色》等。2016年8月出版首部散文集《小山河》,10月出版南北书之《朱雀》《北鸢》。
葛亮
这部小说,是关于生活的七宗。有些人的人生,已是水落石出的结局。经年的快与痛,此时此刻,已成一波微澜。在葛亮小说《北鸢》中,两位经历了大半个世纪的老人,最后坐在一个叫“夏場”的广场上放风筝。一位坐在轮椅上,和老伴絮絮闲话家常;另一位杵着手,充满温情地看着相携相伴将近五十年的太太。他们同时将手中的风筝线越放越长……《北鸢》中的主人公文笙和仁桢经过了长久的相识相认相知相爱的过程,他们的后半生又发生了什么,在他们经历了时代的跌宕之后,终于尘埃落定,回到安稳踏实的生活后,又是一番怎样的景况,在这部叫作《七声》的小说中,这些关心他们命运的读者会寻找到答案。他们相濡以沫,他们不离不弃,走向了他们的故事极为温暖而丰盈的归宿。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对老人动人而传奇的经历,大半个世纪的琴瑟龢同,开启了他们的孙辈,一个叫作毛果的少年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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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过往与流徙,最终也是一出戏。有人负责戏,有人负责现实。人生如戏,戏若人生,此去经年,往复不止。在《戏年》这部小说中,叫作毛果的少年再次登场,以他自身的观影经历去体验别人的人生,去看这一个又一个时而启幕时而谢幕的平凡人的故事。每个人的故事和我们有关电影的时代记忆紧密相连。通过这些故事,你会看到一部一部曾经在我们的生命深处扮演过重要角色的那些影片。关于爱情,关于亲情,关于苦痛也关于离别。那些似乎已经褪色的画面,深植在记忆的深处,也许有一天,因为一段文字一触即发,提醒着你的蒙昧与成长,昭示着你的得到与失去。而这也正是《戏年》这部小说,希望与你分享的,带着时代温度的人生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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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鸦》中共有七部短篇小说,其中《谜鸦》写一对青年夫妇因机缘巧合,错养一只乌鸦,从而陷入一连串的离奇遭遇,甚至以悲剧收场。而《无岸之河》《37楼爱情遗事》《私人岛屿》等都带有神秘的宿命气息,字里行间透出都市年轻人的虚妄与挣扎。或是浮生若梦,或是骚动不安,或是一地鸡毛般的琐碎不堪。佛教中的八苦四谛﹐总是呈现出伤感的面目。生活时时被残酷的现实所洞穿﹐露出脆弱的本质。这样的故事﹐剔除了传奇的色彩﹐其实经常在你我的周围上演。它的表皮﹐是司空见惯的元素与景致﹐温暖人心。然而﹐却有个隐忍的内核﹐这就是谜底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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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城市的繁华,转过身去,仍然有着许多的故事,是在华服包裹之下的一些曲折和黯淡。当然也有许多的和暖,隐约其词,等待你去触摸。我们的生活,在接受着某种谛视。来自于日常的一双眼睛。一只猫或者一只鹦鹉,甚至是甲虫或螃蟹。我们不知道下一秒会变成什么模样,更糟糕的,是在活得最兴味盎然的时候分崩离析。一场以动物命名的台风,因其行动迅速,且路径奇诡,为岛城带来了强风与丰沛的雨,也带来了不期而遇。因相遇而产生故事,而有了关于时间的见证,见证别人,也见证自己。人生的逸出,这便不是宿命,是奇遇。张爱玲当年曾经书写《传奇》,依然写香港的相遇,遇的是时世变迁,那是半个世纪前的无奈与苍凉。而这本书中写的,是相遇中的冷暖,有许多怅然,只因物非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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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鸢》是葛亮书写近现代历史、家国兴衰“中国三部曲”的第二部,历时七年,是继上一部《朱雀》之后的最新作品。2016年,《北鸢》斩获多项大奖,包括2016年度“中国好书”、2016年“华文好书”评委会特别大奖、2016年度《当代》五佳长篇小说、2016年度中版十大好书等。作者葛亮获颁《南方人物周刊》“2016年度中国人物”,《GQ》中国“2017年度作家”。此次新版为30万册精装纪念版。小说起笔于商贾世家子弟卢文笙成长,收5于上世纪中叶。将波诡云谲的近现代寄予两个家族的命运沉浮,书写中国丰盛起伏的断代。人生一线,恰似风筝,命运漂浮无着,人亦应有自己的主心骨。政客、军阀、寓公、文人、商人、伶人,书中上百位经典人物,进退于沧桑。群落交织,浑然磅礴。文笙在大时代的风云中辗转历练,且行且进,最终尘埃落定。● 葛亮如此年轻,竟写出那个时代的小说,可想像他所付出的努力和时间。感谢这部作品将我带回我最怀念的岁月。——知名作家聂华苓● 《北鸢》,虽然是一部以家族史为基础的长篇小说,但虚构意义仍然大于史实的钩沉。这也是典型的《红楼梦》的写法。真实的历史悼亡被隐去,满腔心事托付给一派假语村言。” 书中主要人物、事件均可找到现实原型。可以说葛亮特别的家世和成长背景成就了这本独一无二的小说。”——复旦大学教授陈思和● 葛亮是当代华语小说界最可期待的作家之一。一种属于葛亮的叙事抒情的风格,已经隐然成形。当代作家竞以创新突破为能事,葛亮反其道而行,遥想父祖辈的风华与沧桑,经营既古典又现代的叙事风格。他的小说美学以及历史情怀独树一帜,未来成就必可期盼。——哈佛大学教授、旅美文学评论家王德威● 葛亮的《北鸢》是一部追忆性的作品,一些几近消失的话语方式在他的笔下蠕活了。书中制造了一个丰富、多样、明暗交织的时空,那些常恒的、低沉而苦楚的时光里的人与事,民间的气息缭绕深处,且将生活里鲜于变动的、切入人体内的精神弥散到字里行间。他说:“东方文化有一个绕不过去的界域就是民间,笔记小说中界定庙堂、包括广场即知识分子阶层,都是从民间切入的。”作品借用了许多旧小说的笔致,但没有老朽之感,因其现代意识照亮过那些幽暗之所,我们看到了作者控制语体非凡的能力。——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院长孙郁● 《北鸢》里卢、冯两个家族的历史遭逢,每从儿童或女性的眼中看取,因而别具一种单纯、朦胧的呈现,后见之明的解释定见的缺席,反而使情景的原初状态得以“保真”。相对于仁珏、言秋凰这一对烈性母女,小说并未为文笙和仁桢两位“视点”人物设置极端的情节情境。某种意义上说,《北鸢》也是小说家在华夏文明的天空,放飞的一只“虎头风筝”吧。”——香港浸会大学教授黄子平● 没想到这位作家的文字如此老道,如此精美,如此不同凡响。全书语言中所蕴含的诗意与美感,让我回到古代与近代典雅肃穆的文笔氛围中。倘若不是作者拥有特别的文化底蕴与文学才华,是很难写出这种脱俗的文字的。——香港城市大学荣誉教授刘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