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补删(1)
第二回
更有一件,紧揪揪,红皱皱,白鲜鲜,黑烟烟,正不知是什么东西。
第四回
但见: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罗裙高挑,肩膀上露两湾新月,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誓海盟山,搏弄的千般旖妮;羞云怯雨,操搓的万种妖娆。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扬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直饶匹配眷姻谐,真个偷情滋味美。
少顷,吃的酒浓,不觉烘动春心。西门庆色心就起,露出腰间那话,引妇人纤手扪弄。原来西门庆自幼常在三街四巷养婆娘,根下犹来着银打就药煮成的托子,那话约有寸许长大,红赤赤黑胡,直竖竖坚硬。好个东西,有诗单遂其能为证:
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来有时刚。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上下狂。
出牝入阴为本事,腰州脐下作家乡。天生二子随身便,曾与佳人斗几场。
少顷,妇人脱了衣裳,西门庆摸见牝户上并无毳毛,犹如白馥馥,鼓蓬蓬,软浓浓,红皱皱,紧揪揪,千人爱万人贪,更不知是何物。有诗为证:
温紧香乾口赛莲,能柔能软最堪怜。喜便吐舌开口笑,困时随力就身眠。
内裆县里为家业,薄草崖边是故园。若遇风流清子弟,等闲战斗不开言。
第六回
那妇人枕边风月,比娼妓犹胜,百般奉承。西门庆亦施逞枪法打动。两个女貌郎才,俱在妙龄之际,有诗单道其能,诗曰:
寂静闺房单枕凉,才子佳人至妙顽。才去倒浇红蜡烛,忽然又掉夜行船。
偷香粉蝶飧花蕊,戏水蜻蜓上下旋。乐极情浓无限趣,灵龟口内吐清泉。
第八回
听够良久,只听妇人口里懒里呼叫西门庆:“达达,你只顾扇打到几时,只怕和尚听见,饶了奴,快些丢了罢。”西门庆道:“你且休慌,我还要在盖子上烧一下儿哩。”不想被这个秃厮听了个不亦乐乎。
第十回
西门庆且不与他云雨,明知妇人第一好品萧,于是坐在青纱帐内,令妇人马爬在身边,双手轻笼金钗,捧定那话,往口里吞放。西门庆垂首观其出入之妙。呜咂良久,淫兴倍增。
说毕,当下西门庆品萧过了,方才抱头交股而寝。正是:自有内事迎郎意,殷勤快把紫萧吹,有西江月为证:
纱帐轻飘兰麝,娥眉惯把萧吹。雪白玉体透房帷,禁不住意飞魄荡。
玉腕款笼金钏,两情如醉如痴。才郎情动嘱奴知,慢慢多咂一会。
第十二回
但见:
一个不顾纲常贵贱,一个那分上下高低,一个色胆歪邪,管甚丈夫利害;
一个淫心荡漾,从他律犯明条。一个气喑眼瞪,好似牛吼柳影;
一个言骄语涩,浑如莺转花间。一个耳畔许雨意云情,一个枕边说山盟海誓。
百花园内,翻为快活排场;主母房中,变作行乐世界。霎时一滴驴精髓,倾在金莲玉体中。
第十三回
端的二人怎样交接,但见:
灯光影里,鲛绡帐内,一来一往,一撞一冲。
这一个玉臂忙摇,那一个金莲高举。
这一个莺声呖呖,那一个燕语喃喃,好似君瑞遇莺娘,犹若宋玉偷神女。
山盟海誓依稀耳中,蝶恋蜂恣未肯即罢。
战良久,被翻红浪,灵犀一点透酥胸;
斗多时,帐构银钩,眉黛两弯垂玉脸。
那正是:
三次亲唇情越厚,一酥麻体与人偷。这房中二人云雨,不料迎春听了个不亦乐乎。
说着,一只手把他裤子扯开,只见他那话软叮铛,银托子还带在上面。问道:“你实话,晚夕与那淫妇弄了几遭?”西门庆道:“弄的有数儿的只一遭。:妇人道:“你指着旺跳的身子赌个誓,一遭就弄的他恁软如鼻涕,浓如酱,恰似风瘫了的一般,有些硬朗气儿,也是人心。”说着,把托子一揪,挂下来,骂道:“没羞的,黄猫黑肠的强盗。”嗔道:“教我那里没寻,原来把这行货子悄地带出,和那淫妇捣去了。”
第十六回
原来李瓶儿好马爬着,教西门庆坐在枕上,他倒插花,往来自动。两个正在美处
说毕,妇人与西门庆互脱白绫袄,袖子里滑浪一声,掉出个物什儿来。拿在手里沉甸甸的,绍弹子大,认了半日,竟不知是什么东西,但见:
原是番兵出产,逢人荐转在京。身躯瘦小,内玲珑,得人轻借力,辗转作蝉鸣,解使佳人心胆惧,能助肾威冈。号称金面勇先锋,战阵功第一,扬名勉子铃。
妇人认了半日,问道:“是什么东西,见怎的把人半边胳膊都麻了。”西门庆笑道:“这物你就不知道了,名唤勉子铃,南方勉甸国出产的,好的也值四,五两银子。”妇人道:“此物便到那里。”西门庆道:“先把他放入炉内,然后行事,妙不可言。”妇人道:“你与李瓶儿也干来。”西门庆于是把晚间之事从头告诉一遍,说的金莲淫心顿起,两个白日里掩上房门,解衣上床交欢。正是:不知子晋缘何事,才学吹萧便作仙。
第十七回
良久,春色横眉,淫心荡漾。西门庆先和妇人云雨一回,然后乘着酒兴坐于床上,令妇人横躺于衽席之上,与他品萧。但见:
纱帐香飘兰麝,娥眉轻把萧吹。雪白玉体透香帷,禁不住魂飞魄扬。
一点樱桃小口,两只手赛柔荑,才郎情动嘱奴知,不觉灵犀味美。
西门庆于是醉中戏问妇人:“当初有你花子虚在时,也和他干此事不干?”妇人道:“他逐日睡生梦死,奴那里耐烦和他干这营生,他每日只在外面胡撞,就来家奴等闲也不和他沾身。况且老公公在时,和他另在一间房睡着,我还把他骂的狗血喷了头。好不好,对老公公说了,要打白棍儿也不弄人,甚麽材料儿。奴与他这般顽耍,可不寒碜杀奴罢了。谁似冤家这般可奴之意,就是医奴的药一般,白日黑夜,教奴只是想你。”两个顽耍一回,又干了一回。
第十八回
西门庆因起早送行,着了辛苦,吃了几杯酒就醉了,倒下头鼾声如雷,不醒。那时正值七月二十头天气,夜里有些馀热,这潘金莲怎生睡的着。忽听碧纱帐内一派蚊雷,不免赤着身子起来,执着蜡满帐照蚊,照一个烧一个。回首见西门庆仰卧枕上,睡的正浓,摇之不醒,其腰间那话带着托子,累垂伟长,不觉淫心辄起,放下烛台,用纤手扪弄。弄了一回,蹲下身去用口吮之。吮来吮去,西门庆醒了,骂道:“怪小淫妇儿,你达达睡睡,就掴混死了。”一面起来坐在枕上,亦发教他在下尽力吮咂。又垂首观之,以畅其美。正是:怪底佳人风性重,夜深偷弄紫弯萧。有蚊子双关,踏纱行为证:
我爱他身体轻盈,楚腰腻细,行行一派笙歌沸。黄昏人未掩朱扉,潜身撞入纱厨内。款傍香肌,轻怜玉体,嘴到处胭脂记,耳边厢造就百般声,夜深不肯教人睡。于是顽了有一顿饭时,
将蜡移在床背板上,教妇人马爬在他面前,那话隔山取火,插入牝中,令其自动,在上饮酒取其快乐。妇人骂道:
第十九回
西门庆又要顽弄妇人的胸乳,妇人一面摘下塞领子的金三事儿来,用口咬着,摊开罗衫,露出美玉无瑕,香馥馥的酥胸,紧就就的香乳,揣揣摸摸良久,用口犊之,彼此调笑,曲尽于飞。
第二十一回
月娘道:“教你上炕,就捞定儿吃。今日只容你在我床上就够了,要思想别的事,却不能够。”那西门庆把那话露将出来,向月娘戏道:“都是你气的他,中风不语了。”月娘道:“怎的中风不语?”西门庆道:“他既不中风不语,如何大睁着眼就说不出话来?”月娘骂道:“好个汗邪的货,教我有半个眼儿看的上你。”西门庆不由分说,把月娘两只白生生腿扛在肩上,那话插入牝中,一任其莺恣蝶采,滞雨尤云,未肯即休。正是:得多少海棠枝上莺梭急,翡翠梁问燕语频。不觉到灵犀一点,美爱无加之处,麝兰半吐,脂香满唇。西门庆情极,低声求月娘叫达达。月娘亦低声帏昵,枕态有余,研口呼亲亲不绝。
第二十三回
一面用手揪着他那话,
西门庆脱去衣裳,白绫道袍,坐在床上。把老婆褪了裤,抱在怀里,两只脚翘在两边,那话突入牝中。两个搂抱,正作的好
第二十六回
原来妇人夏月常不穿裤儿,只单吊着两只裙子,遇见西门庆在那里,便掀开裙子就干。口里常噙着香茶饼儿。于是二人解佩,露媛妃之玉,有几点汉署之香,双凫飞肩
第二十七回
揭起湘裙,红琨初褪,倒踞着隔山取火,干了半晌,精还不泄,
听够多时,听见他两个在里面正干得好。
今日尽着你达受用。”良久,又听的李瓶儿低声叫:“亲达达,你省可的扇罢,奴身上不方便,我前番乞你弄重了些,把奴的小肚子疼起来,这两日才好些儿。”西门庆因问:“你怎的身上不方便?”
西门庆听言满心欢喜,说道:“我的心肝,你不早说。既然如此,你爹胡乱耍耍罢。”于是乐极情浓,怡然感之,两手抱定其股,一泄如注。妇人在下亏股承受其精。良久,只闻的西门庆气喘嘘嘘,妇人莺莺声软,都被金莲听了个不亦乐乎。
(西门庆)先将脚指挑弄其花心,挑的阴津流出,如蛙之吐涎。一面又将妇人红绣花鞋儿摘取下来戏,把他两条脚带解下来,拴其数双足,吊在两边葡萄架儿上,如金龙探爪相似,使牝户大张,红沟赤露,舌尖内吐。西门庆先倒覆着身子,执麈柄抵牝口,卖了个倒入翎花,一手掮枕,极力而提之,提的阴中淫气连绵,如数鳅行泥沼中相似。妇人在下没口子叫达达不绝。正干美处,
春梅见把妇人两腿拴吊在架上,便说:“不知你每什么张致,大青天白日里,一时人来撞见,怪模怪样的。”西门庆问道:“角门子关了不曾?”春梅道:“我来时扣上来了。”西门庆道:“小油嘴,你看我投个肉壶,名唤金弹打银鹅。你瞧,若打中一弹,我吃一盅酒。”于是向水碗中取了枚玉黄李子,向妇人牝中一连打了三个,皆中花心。这西门庆一连吃了三盅药五香酒。又令春梅斟了一盅儿,递与妇人吃,又把一个李子放在牝内,不取出来,又不行事,急的妇人春心没乱,淫水直流,又不好叫出来的,只是朦胧星眼,四枝坦然于枕单之上,口中叫道:“好个作怪的冤家,捉弄奴死了。”莺声颤抖。
看见妇人还吊在架上,两只白生生腿儿跷在两边,兴不可扼。因见春梅不在眼前,向妇人道:“淫妇,我丢兴你罢。”于是先扣出牝中李子,教妇人吃了。坐在一只枕头上,向纱褶子顺袋内,取出淫器包儿来,先以初使上银托子,次只用硫黄圈来。初时不肯,只在牝口子来回,擂晃不肯深入。急的妇人仰身迎播,口中不住声叫:“达达,快些进去罢,急坏淫妇了。我晓得你恼我,为李瓶儿故意使这促,却来奈何我。今日经着你的手段,再不敢惹你了。”西门庆笑道:“小淫妇,你知道就好说话儿了。”于是,一壁晃着他心子,把那话拽出来,向袋中包里,打开捻了些闺艳声娇,涂在蛙口内,顶入牝中。递了几递,须臾那话昂健奢棱,陲胞暴怒起来。垂首看着往来抽拽,观其出入之势。那妇人在枕畔朦胧星眼,呻吟不已,没口子叫:“大鸡巴达达,你不知使了什幺行子,进去又罢了,淫妇的
心子痒到骨髓里去了,可怜见饶了罢。”淫妇口里碜死的言语都叫出来。这西门庆一上手,就是三四百回,两只手倒按住枕席,仰身竭力递播掀干,抽没至胫,复进至根者,又约一百余下。妇人以帕在下不住手搽拭牝中之津,随拭随出,衽席为之皆湿。西门庆行货子没棱露脑,往来斗留不已。因向妇人说到:“我要耍个老和尚撞钟。”忽然仰身,往前只一迸,那话攘进去了,直抵牝屋之上。牝屋者,乃妇人牝中深极处,有屋如含苞花蕊。到此处,无折男子茎首,觉翕然,畅美不可言。妇人触疼,急跨其身,只听喀嚓响了一声,把个硫黄圈子折在里面。妇人则目瞑息,微有声嘶,舌尖冰冷,四枝收坦然于衽席之上矣。西门庆慌了,急解其缚,向牝中扣出硫黄圈并勉铃来,折作两截。于是把妇人抚坐,半日星眸惊闪,苏醒过来,因向西门庆作娇泣声说道:“我的达达,你今日怎的这般大恶,险不丧了奴之性命。今后再不可这般所为。不是耍处,我如今头目森森然莫知所矣。”
第二十八回
纤手不住只向他腰间摸弄那话。那话因惊,银托子还带在上面,软叮铛毛都鲁的,累垂伟长。西门庆戏道:“你还弄他哩,都是你头里唬出他风病来了。”妇人问他怎的风病,西门庆道:“既不是风病,如何这般软瘫热化起不来了,你还不下去央及他央及儿哩。”妇人笑瞅了他一眼,一面蹲下身子去,枕着他一只腿,取过一条裤带儿来,把他那话拴住,用手提着说道:“你这厮头里那等头铮铮,股铮铮,把人奈何昏昏的。这咋你推风症模样死儿。”提弄了一回,放在头脸上偎幌良久,然后将口吮之,又用舌尖舔其蛙口。那话登时暴怒起来,裂瓜头凹眼圆睁,落腮胡挺身直竖。西门庆亦发坐在枕头,令妇人马爬在纱帐内,尽着吮咂,以畅其美。俄而淫思益炙,复与妇人交接。妇人哀告道:“我的达达,你饶了奴罢,又要掇弄奴也。”
有诗为证:战酣乐极,云雨歇,娇眼也斜,手持玉茎,犹坚硬。告才郎,将就些些,满饮金杯频劝,两情似醉似如痴。
雪白玉体透廉帷,口赛樱桃手赛荑。一脉泉通声滴滴,两情吻合色迷迷。
翻来覆去鱼吞藻,慢进轻抽猫咬鸡。灵龟不吐甘泉水,使得嫦娥敢暂离。
第二十九回
妇人赤身露体,只着红绡抹胸儿,盖着红纱衾,枕石鸳鸯枕在凉席之上,睡思正浓,房里异香喷鼻。西门庆一见,不觉淫心顿起,令春梅带上门出去,悄悄脱了衣裤,上的床来,掀开纱被。见他玉体互相掩映,戏将两股轻开,按麈柄徐徐插入牝中,比及星眸惊欠之际,已抽拽数寸度矣。妇人睁开眼笑道:“怪强盗,三不知多咱进来,奴睡着了就不知道。奴睡的甜甜儿,掴混死了我。”西门庆道:“我便罢了,要是有个生汉子进来,你也推不知道罢。”妇人道:“我不好骂的,谁人七个头八个胆,敢进我这房里,只许了你恁没大没小的罢了。”原来妇人因前日在翡翠轩夸奖李瓶儿身上白净,就暗暗将茉莉花蕊儿搅酥油淀粉,把身子都搽遍了,搽的白腻光滑,异香可掬,使西门庆见了爱他,以夺其宠。西门庆于是见他身体雪白,穿着新作的两只大红睡鞋,一面蹲踞在上,两只手兜其股,极力而提之。垂首观其出入之势。妇人道:“怪货,只顾端详什么,奴身上黑,不似李瓶儿的身上白就是了。他怀着孩子,你便轻怜痛惜,俺每是拾儿,由着这般掇弄。”
当下添汤换水,洗浴了一回。西门庆趁兴把妇人仰卧在浴板之上,两手执其双足,跨而提之,掀腾扇干,何止二三百回。其声如泥中螃蟹一般,响之不绝。妇人恐怕香云拖坠,一手扶着云鬓,一手折着盆沿,口中燕语莺声,百般难述。怎见这场交战,但见:
华池荡漾波纹乱,翠帏高卷秋云暗。才郎情动要争持,愁色心忙显手段。一个颤颤巍巍挺硬枪,一个摇摇摆摆弄钢剑。一个舍死忘生生往里,一个尤云滞雨将功干。扑扑通通皮鼓催,哔哔啵啵枪对剑。啪啪嗒嗒弄响声,嘭嘭湃湃成一片。下下高高水逆流,汹汹涌涌盈清涧。滑滑绉绉怎生停,拦拦济济难存站。一来一往,一动一撞东西探,热气腾腾奴云生,纷纷馥馥香气散。一个逆水撑船将玉股摇,一个稍公把舵将金莲揩。一个紫骝猖獗逞威风,一个白面妖娆遭马战。喜喜欢欢美女情,雄雄赳赳男儿愿。翻翻复复尽欢娱,闹闹挨挨情摸乱。你死我活更无休,千战万赢心胆战。口口声声叫杀人。气气昂昂情厌,古古今今广闹争,不似这般水里战。
当下二人水中战闹了一回,西门庆精泄而止。搽抹身体干净。
第三十四回
于是淫心辄起,搂在怀里,两个亲嘴咂舌头。那小郎口噙香茶桂花饼,身上熏的喷鼻香。西门庆用手撩起他衣服,褪了花钗儿,摸弄他屁股。
听见里边气乎乎,吡的地平一片声响。西门庆叫道:“我的儿,把身子吊正着,休要动。”就半日没听见动静。
第三十五回
西门庆吐舌头,那小郎口里噙着凤香饼儿,递与他,下边又替他弄玉茎。
第三十七回
妇人便舒手下边笼揪西门庆玉茎。彼此淫心荡漾,把酒停住不吃了。掩上房门,褪去衣裤,妇人就在里边炕床上伸开被褥。那时已是日色平西时分,西门庆乘着酒兴,顺袋内取出银托子来使上。妇人用手扪弄,见奢棱跳脑,紫光鲜沉甸甸,甚是粗大,一壁坐在西门庆怀里,一面在上两个且搂着脖子亲嘴。妇人乃跷起一足,以手导那话入牝中。两个挺一回,西门庆摸见妇人柔腻,牝毛秀,意欲交接,令妇人仰卧于床背,把双枕以手双足置于腰眼间,肆行抽送。怎见的这场云雨,但见:
威风迷翠塌,杀气锁锦衾。珊瑚枕上施雄,翡翠帐中斗。勇男见忿怒,挺身连刺黑樱枪;女帅生嗔,拍胯着摇追命剑。一来一往,禄山曾合太真妃;一撞一动,君瑞追陪崔氏女。左右迎凑,天河织女遇牛郎;上下盘旋,仙洞妖姿逢元肇。枪来牌架,崔郎相供薛琼琼,炮打刀迎,双渐并连苏小小。一个莺声呖呖,犹如武则天遇敖曹;一个燕喘嘘嘘,好似审在逢吕雉。初战时,知枪乱刺,利剑微迎;次后来,双炮齐发,膀胛齐凑。男儿气急,使枪只去扎心窝;女帅心忙,开口要来吞脑袋。一个使双炮,往来攻打内裆兵;一个抡膀胛,上下夹迎脐下将。一个金鸡独立,高跷玉腿弄精神;一个枯树盘根,倒入翎花来刺牝。战良久,朦胧星眼,但动些麻上来;斗多时,款摆纤腰,再战百愁挨下去,散毛洞主倒上桥。放水去淹军,乌甲将军,虚点枪,侧身逃命走,脐膏落马,须曳蹂踏肉为泥。温柔妆呆,倾刻跌翻深涧底,大披挂,七零八断,犹如急雨打残花;锦套头,力尽斛轮,恰似猛风飘败叶。硫黄元帅,盔盔甲散走无门;银甲将军,守住老营还要命。正是:愁云托上九重天,一块败兵连地滚。
原来妇人有一件毛病,但凡交媾,只要教汉子干他后庭花,在下边揉着心子绕达,不然,随问怎的,不得丢身子。就是韩道国与他相合,倒是后边去的多,前边一日走不的两三遭儿。第二件,积年好咂鸡巴,把鸡巴常放在口里,一夜他也无个足处。随问怎的出了绒,禁不得他吮舔挑弄,登时就起。这两椿,可在西门庆心坎上。
第三十八回
妇人早已床炕上铺的厚厚的被褥,被里熏的喷鼻香。西门庆见妇人好风月,一径要打动他,家中袖了一个锦包儿来。打开里面,银托子,香思套,硫黄圈,药煮的白绫带子,悬玉环,封脐膏,勉铃,一弄儿淫器。那妇人仰卧枕上,玉腿高跷,口舌内吐。西门庆先把勉铃教妇人自放牝内,然后将银托子束其根,硫黄圈套其首,脐膏贴于脐上。妇人以手导入牝中,两相迎凑,渐入大半。妇人呼道:“达达,我只怕你墩的腿酸,拿过枕头来你垫着坐,我淫妇自家动罢。”又道:“只怕你不自在,你把淫妇腿吊着,你看好不好?”西门庆真个把他脚带解下一条来,拴他一足,吊在床格子上,低着拽,拽的妇人牝中之津如蛙之吐蜒,绵绵不绝,又拽出好多白浆子来。西门庆问道:“你如何流这些白?”才待要抹之,妇人道:“你休抹,等我吮咂了罢。”于是蹲跪在他面前,吮咂数次,呜呜有声。咂的西门庆淫心辄起,吊过身子,两个干后庭花。龟头上有硫黄圈,濡研难涩。妇人蹙眉,隐忍半晌,仅没其棱。西门庆于是颇作抽已,而妇人用手摸之,渐入大半,把屁股坐在西门庆怀里,回首流眸,作颤声叫:“达达,你慢着些,往后越发粗大,教淫妇怎生挨忍。”西门庆且扶起股,观其出入之势。因叫妇人小名王六儿:“我的儿,你达不知心里怎的,只好这一庄儿。不想今日遇上你,正可我之意,我和你明日生死难开。”妇人道:“达达,只怕后来耍的絮烦了,把奴不理怎了。”西门庆道:“相交下来,才见我不是这样人。”说话之间,两个干够一顿饭时,西门庆令妇人没高低淫声浪语叫着才过。妇人在下,一面用手举股,承受其精,乐极情浓,一泄如注。已而抽出那话来,带着圈子,妇人还替他吮咂净了,两个方才并头交股而卧。正是:一般滋味美,好耍后庭花。有诗为证:
美冤家,一心好折后庭花,寻常只在门前里走,又被开路先锋把住了。放在户中难禁受。转丝缰,勒回马,亲得胜。弄的我身上麻。蹴损了奴的粉脸,粉脸那丹霞。
第四十二回
见房里掌着灯烛,原来西门庆和王六儿两个在床沿子上行房。西门庆已有酒的人,把老婆按倒在床沿上,灯下褪去小衣,那话上着托子,干后庭花。一手一阵,往来扇打,何止数百回。扇打的连声响亮,其喘息之声,往来之势,犹赛折床一般,无处不听见。这小孩子正在那里明观,
第五十回
使一些唾沫也不是人养的,我只一味干粘。
坐在床沿上,打开淫器包儿,先把银托子来在根上,龟头上使了硫黄圈子,把胡僧与他的粉红膏子药儿,盛在个小银合儿内,捏了一厘半儿来,安放在马眼内,登时药性发作,那话暴怒起来,露棱跳脑,凹眼圆睁,横肋皆见,色若紫肝,约有六七寸长,比寻常分外粗大。西门庆心中暗喜,果然胡僧此药有些意思。妇人脱的光赤条,坐在他怀里,一面用手笼拽,说道:“怪道你要烧酒吃,原来干这个营生。”因问:“你是那里讨来的药?”西门庆急把胡僧与他药从头告诉一遍。先令妇人仰卧床上,背靠双枕,手擎那话往里放。龟头昂大,濡研半晌,方才进入些须。妇人淫津流溢,少顷滑落,已而仅没龟棱。西门庆酒兴颇作,浅抽深送,觉翕翕然,畅美不可言。妇人则淫心如醉,酥瘫于枕上,口内呻吟不止,口口声声只叫:“大鸡巴达达,淫妇今日可死也。”又道:“我央及你好歹留些工夫在后边耍耍。”西门庆于是把老婆倒蹶在床上,那话顶入户中,扶其股而极力扇嘭,扇嘭的连声响亮。老婆道:“达达,你好生扇打着淫妇,休要住了。再不,你自家拿过灯来照着顽耍。”西门庆于是移灯近前,令妇人下直竖双足,他便骑在上面,跷其股,蹲踞而提之。老婆在下,一手揉着花心,扳其股而就之,颤声不已。
原来王六儿那里因吃了胡僧药,被药性把住了,与王六儿弄了一日,恰好过去没曾去身子,那话越发坚硬,形如铁杵。进房交迎春脱了衣裳,上床就要和李瓶儿睡。李瓶儿只说他不来,和官哥在床上已睡下了。回过头来,见是他,便道:“你在后边睡罢了,又来作什么?孩子才睡下了,睡的甜甜的,我心里不禁烦,又身上来了,不方便,你往别人屋里睡去不是,好来这里缠?”被西门庆搂过脖子来,按着就亲了一个嘴,说道:“怪奴才,你达心里要和你睡睡儿。”因把那话露出来,与李瓶儿瞧,唬的李瓶儿要不的,说道:“耶喽,你怎么弄的他这等大?”西门庆笑着告他说吃了胡僧药一节,你若不和我睡,我就急死了。李瓶儿道:“可怎样的,我身上才来了两日,还没去,亦发等等着儿去了,我和你睡罢。你今日先往五娘屋里歇一夜儿,也是一般。”西门庆到道:“我今日不知怎的,一心只要和你睡。我如今杀个鸡儿,央及你央及儿。再不你教丫头掇些水来洗洗,和我睡睡也罢了。”李瓶儿道:“我到好笑起来,你今日那里吃了酒,吃的恁醉醉儿的来家,恁歪斯缠我。就是洗了,也不干净。一个老婆的月经,沾污在男子汉身上,趱剌剌的也晦气。我到明日死了,你也只寻我?”于是乞逼勒不过,教迎掇了水下来,澡牝干净,方才上床与西门庆交房。可霎作怪,李瓶儿慢慢拍哄的官哥睡下,只刚爬过这头来,那孩子就醒了,一连醒了三次。李瓶儿教迎春拿博浪鼓儿哄着他,抱与奶子那边屋里去了。这里二人,方才自在顽耍。西门庆坐在帐子里,李瓶儿便马爬在他身边。西门庆倒插那话入牝中,已而灯下窥见那话,雪白的屁股儿,用手抱着股,目观其出入,那话已被吞进半截,兴不可遏。李瓶儿怕带出血来,不住取巾帕抹之。西门庆抽拽了一个时辰,两手抱定他屁股,只顾揉搓那话,尽入至根,不容点毛发。脐下毳毛,皆刺其股,觉翕翕然,畅美不可言。李瓶儿道:“达达,慢着些,顶的奴里边好不疼。”西门庆道:“你既害疼,我丢了罢。”于是向桌上取过茶来,呷了一口冷茶,等时精来,一泄如注。正是:四体无非畅美,一团却是阳春。西门庆方知胡僧有如此之妙药,睡下时三更天气,
第五十一回
金莲吃了,撇了个嘴与春梅,那时春梅就知其意,那边屋里早已替他热下水。妇人抖些檀香白在里面,洗了牝,向灯下摘了头,只撇着一根金簪子,拿过镜子来,从新把嘴唇抹了些胭脂,口中噙着香茶,走过这边来。春梅床头上取过睡鞋来与他换了,带上房门出来。这妇人便将灯台挪近床边,桌上放着,一手放下半边纱帐子来,褪去红琨,露见玉体。西门庆坐在枕头上,那话带着两个托子,一位弄的大大的,露出来与他瞧。妇人灯下看见,唬了一跳,一手拽不过来,紫巍巍,沉甸甸,约有虎二。便昵瞅了西门庆一眼,说道:“我猜你没别的话,定是吃了那和尚药,弄耸的恁般大,一位要奈何老娘。好酒好肉,王里长吃的去,你在谁人跟前试了新,这回剩了些残军败将,才来我这屋里来了。俺每是谁剩鸡巴的,你还说不偏心哩。”嗔道:“那日,我不在屋里,三不知把那行货包子,偷的往他屋里去了。原来晚夕和他干这个营生,他还对着人撇清捣鬼哩。你这行货子干净是个没挽和的三寸货,想起来一白年不理你才好。”西门庆笑道:“小淫妇儿,你过来,你若有本事把他咂过了,我输一两银子与你。”妇人道:“汗邪了你了,你吃了什么行货子,我禁的过他?”于是把身子斜躺在衽席之上,双手执定那话,用朱唇吞裹。说道:“好大行货子,把人的口也撑的生疼的。”说毕,出入呜咂,或舌尖挑弄蛙口,舐其龟弦,或用口噙着,往来哺摔,或在粉脸上偎晃,百般搏弄。那话越发坚硬,造崛起来,裂瓜头凹眼圆睁,落腮胡挺身直竖。西门庆垂首,窥见妇人香肌掩映于纱帐之内,纤手捧定毛都鲁那话往口里吞放,灯下一往一来动旦。不想旁边蹲着一个白狮子猫儿,看见动旦,不知当作什么物件儿,扑向前,用爪儿来掴。这西门庆在上,又将手中拿的洒金老鸦扇儿,只顾引斗他耍子。被妇人夺过扇子来,把猫尽力打了一扇把子,打出帐子外去了。昵向西门庆道:“怪发讪的冤家,紧着这扎扎的不得人意,又引斗他上头上脸的。一时间掴了人脸,却怎样好?不好我就不干这营生了。”西门庆道:“怪小淫妇儿,会张致死了。”妇人道:“你怎的不教李瓶儿替你咂来,我这屋里尽着交你掇弄。不知吃了什么行货子,咂了这一日,亦发咂了没事没事。”西门庆于是向汗巾儿上,小银合儿里,用挑牙签挑了些粉红膏子药儿,抹在马口内,仰卧床上,交妇人骑在身上。妇人道:“等我扇着,你往里放。”龟头昂大,濡研半晌,仅没龟棱。妇人在上,将身左右捱檫,似有不胜隐忍之态。因叫道:“亲达达,里边紧涩住了,好不难捱。一面用手摸之。灯下窥见麈柄已被牝口吞进半截,撑的两边皆满,无复作往来。妇人用唾津涂抹牝户两边,已而稍宽滑落,颇作往来,一举一坐,渐没至根。妇人因向西门庆说:“你每常使的颤声娇在里头,只是一味热痒不可当,怎如和尚这药,使进去,从子宫冷森森直掣到心上。这一回把浑身上下都酥麻了,我晓的今日这命死在你手里了,好难捱忍也。”西门庆笑道:“五儿,我有个笑话儿,说与你听,是应二哥说的:一个人死了,阎王就拿驴皮披在身上,交他变驴。落后判官查簿籍,还有他十三年阳寿,又放回来了。他老婆看见,浑身都变过来了,只有阳物还是驴的,未变过来。那人道:“我往阴间换去!”他老婆慌了,说道:“我的哥哥,你这一去,只怕不放你回来怎了,由他,等我慢慢儿的捱罢。”妇人听了,笑将扇把打了一下子说道:“怪不的应二花子的二老婆,捱惯了驴的行货。碜说嘴的货,我不看世界,这一下打的你。”两个足缠了一个更次,西门庆精还不过。他在下合着眼,由着妇人蹲踞在上,极力抽提,提的龟头刮达刮打,提够良久,又吊过身子去,朝向西门庆。西门庆双足举其股,没棱露脑而提之,往来甚急。西门庆虽身接目视而犹如无物。良久,妇人情极,转过身子来,两手搂定西门庆脖项,合伏在身上,舒舌头在他口里,那话直抵牝中,只顾揉搓,没口子叫:“亲达达,罢了,五儿的死了。”须臾一阵昏迷,舌尖冰冷,泄讫一度。西门庆觉牝中一股热气,正透丹田,心中翕翕然,美快不可言也。已而淫津溢出,妇人用帕抹之。两个相搂相抱,交头叠股,呜咂其舌,那话通不拽出来。睡时没半个时辰,妇人淫情未定,爬上身去,两个又干起来。一连丢了两遭,身子亦觉稍倦。西门庆只是佯佯不采,暗想胡僧药神通。看看窗外鸡鸣,东方见白。妇人道:“我的心肝,你不过却怎样的。到晚夕,你再来,等我好歹替你咂过了罢。”西门庆道:“就咂也不得过,管情就一椿事儿就过了。”妇人道:“告我说是那一椿。”西门庆道:“法不传六,再得我晚夕来对你说。”
第五十二回
见妇人脱的光赤条身子,坐着床沿,底垂着头,将那白生生腿儿,横抱膝上缠脚。换刚三寸,恰半窄大红平底睡鞋儿。西门庆一见,淫心辄起,麈柄挺然而兴。因问妇人要淫器包儿,妇人连忙问褥子底下摸出来递与他。西门庆把两个托子都带上,一手搂过妇人在怀里。因说:“你达今日要和你干后庭花儿,你肯不肯?”那妇人瞅了一眼,说道:“好个没廉耻冤家,你整日和书童儿小厮干的不值了,又缠起我来了,你和那奴才干去不是。”西门庆笑道:“怪小油嘴儿,罢么,你若依了我,又稀罕小厮作什么。你不知你打心里好的就是这椿儿。管情放到里头去,我就过了。”妇人被他再三缠不过,说道:“奴只怕捱不你这大行货,你把头上圈去一个,我和你耍一遭试试。”西门庆真个除去硫黄圈,根下只来着银托子,令妇人马爬在床上,屁股高蹶,将唾津涂抹在龟头上,往来濡研顶入。龟头昂健,半晌仅没其棱。妇人在下,蹙眉隐忍,口中咬汗子难捱,叫道:“达达,慢着些,这个比不得前头,撑的里头热炙火燎,疼起来。”这西门庆叫道:“好心肝,你叫达达不妨事,到明日买一套好颜色妆花纱衣服与你穿。”妇人道:“那衣服倒也有在。我昨日见李桂姐穿的那五色线掐羊皮金桃的油黛黄银条纱裙子倒好看,说是买一条我穿罢了。”西门庆道:“不打紧,我到明日替你买。”一壁说着,在上颇作抽拽,只顾没棱露脑,浅抽深送不已。妇人回首流眸叫道:“好达达,这里紧着人疼的要不的,如何只顾这般动作起来了。我央及你,好歹快些丢了罢。”这西门庆不听,且扶其股,观其出入之势。一面叫呼道:“潘五儿,小淫妇儿,你好生浪浪叫达达,哄出你达达屁儿来罢。”那妇人真个在下星眼朦胧,莺声款掉,柳腰款摆,香肌半就,口中艳声柔语,百般难述。良久,西门庆觉精来,两手扳其股,极力而扇之。扣股之声,响之不绝。那妇人在下边呻吟成一块,不能禁止。临过之时,西门庆把妇人屁股一扳,麈柄直没至根,抵于极深处,其美不可当。于是怡然感之,一泄如注。妇人承受其精。二体偎贴良久,拽出麈柄,但见惺红染茎,蛙口流涎,妇人以帕抹之,方才就寝。一宿晚景题过。
原来西门庆走到李瓶儿房里,吃了药出来,把桂姐搂在怀中,坐于腿上,一径露出那话来与他瞧,把桂姐唬了一跳,便问:“怎的就这般大?”西门庆悉把吃胡僧药告诉了一遍,先教他低垂粉颈,款启惺唇,品咂了一回,然后轻轻扶起他刚半叉,恰三寸,好锥靶,赛藕芽,步香尘,舞翠盘,千人爱,万人贪,两只小小金莲来,跨在两边胳膊。穿着大红素缎白绫高底鞋儿,妆花金栏膝裤,腿儿用绿线带扎着,抱到一张椅子上,两个就干起来了,
听见桂姐颤着声儿将身子只顾迎播着西门庆叫:“达达,快些了事罢,只怕有人来。”被伯爵猛然大叫一声,推开门进来,看见西门庆把桂姐扛着腿子在椅儿上,正干的好。说道:“快取水来,泼泼两个攘心的,搂到一答里了。”李桂姐道:“怪攘刀子的,猛的进来,唬了我一跳。”伯爵道:“快些儿了事,好容易,也得值那些数儿。是的,怕有人来看见,我就来了。且过来等,我抽个头儿着。”西门庆便道:“怪狗材,快出去罢,休鬼混我,只怕小厮来看见。”
下面裙子内,却似火烧的一条硬铁,隔了衣服,只顾插将进来。那金莲也不由人,把身子一耸,那话儿就隔了衣服,热烘烘的对着了。金莲正忍不过,用手掀经济裙子,用力捏着阳物。经济慌不迭的替金莲扯下裤腰来,划的一声,却扯下一个裙裥儿。金莲笑骂道:“蠢贼奴,还不曾偷惯怎的,恁小着胆,就慌不迭,倒把裙裥儿扯吊了。”就自家扯下裤腰,刚露出牝口,一腿搭在栏干上,就把经济阳物塞进牝口。原来金莲鬼混了半晌,已是湿答答的,被经济用力一挺,便扑的进去了。经济道:“我的亲亲,只是立了不尽根,怎么处?”金莲道:“胡乱抽送抽送,且再摆布。”经济刚待抽送,
金莲正待澡牝,西门庆把手来待摸他,金莲双手掩住,骂道:“短命的,且没要动旦,我有些不耐烦在这里。”西门庆一手抱住,一手插入腰下,竟摸着道:“怪行货子,怎的夜夜干扑扑的,今晚里面有些湿答答的。莫不是想着汉子,骚水发哩?”原来金莲想着经济,还不曾澡牝,被西门庆打着心事,一时脸红了,把言语支吾,半笑半骂,就澡牝洗脸。
(把草戏他)的牝口。
第五十九回
西门庆又舒手向他身上摸他香乳儿,紧紧赛麻团滑腻,一面推开衫儿观看,白馥馥犹如莹玉一般,揣摩良久,淫心辄起,腰间那话儿突然而兴,解开裤带,令他纤手笼楷,粉头见其伟是粗大,唬的吐舌害怕,双手搂西门庆脖儿,说道:“我的亲亲,你今日初会将就我,只放半截儿罢,若都放进去,我就死了,你敢吃药养的这等大,不然,如何天生恁怪刺刺的儿,红赤赤,紫绛绛,好寒碜人子。”西门庆笑道:“我的儿,你下去替我品品。”爱月儿道:“慌怎的,往后日子多如树叶儿,今日初会,人生面不熟,再来等我替你品。”说毕
西门庆见粉头脱了衣裳,肌肤纤细,牝净无毛,犹如白面蒸饼一般,柔嫩可爱,抱了抱腰肢,未盈一掬,诚为软玉温香,千金难买,于是把他两只白生生银条般嫩腿儿夹在两边腰眼间,那话上使了托子,向花心里顶入,龟头昂大,濡搅半晌,方才没棱,那郑月儿把眉头皱在一处儿,两手攀阁在枕上,隐忍难挨,朦胧着星眼,低声说道:“今日你饶了郑月儿罢。”西门庆于是扛起他两只金莲于肩膀上,肆行抽送,不胜欢娱。正是:得多少春点碧桃红绽蓝,风欺杨柳绿翻腰,有诗为证:
带雨尤烟匝树奇,妖娆身势似难支。水推西子无双色,春点河阳第一枝。
浓艳正宜吟君子,功夫何用写王维。含情故把芳心束,留住东风不放归。
第六十一回
见那边房中,亮腾腾点着灯烛,不想西门庆和老婆在房里,两个正干得好,伶伶俐俐,看见把老婆两只腿却是用脚带吊在床头上,西门庆上身只着一件绫袄儿,下身赤露,就在床沿上,两个一来一往,一动一静,扇打的连声响亮,老婆口里,百般言语,都叫将出来,淫声艳语,通作成一块儿。良久,只听老婆说:“我的亲达,你要烧淫妇,随你心里拣着那块,只顾烧淫妇,不敢拦你,左右淫妇的身子属了你,顾的那些儿了。”西门庆道:“只怕你家里的嗔是的。”老婆道:“那忘八七个头八个胆,他敢嗔,他靠着那里过日子哩。”
方才了事,烧了五六儿心口里并盖子上尾停骨儿上,共三处香。
见西门庆脱了衣裳坐在床沿上,妇人探出手来把裤子扯开,摸见那话儿,软叮当的,托子还带在上面,说道:“可又来,你蜡鸭子煮到锅里,身子烂了嘴头儿还硬。见放着不语先生在这里强道,和那淫妇怎么弄耸到这咱晚才来家,弄的恁软如鼻涕浓瓜酱的,嘴头儿还强哩。你赌几个誓,我叫春梅舀一瓶子凉水,你只吃了,我就算你好胆子,论起来,盐也是这般咸,醋也是这般酸,秃子包纲巾饶这一抿子儿也罢了,若是信着你意儿把天下老婆都耍遍了罢。贼没羞的货,一个大眼里火行货子,你早是个汉子,若是个老婆,就养遍街遍巷,属皮匠的,逢着的就上。”
仰卧在枕上,令妇人:“我儿,你下去替你达品品,起来,是你造化。”那妇人一经做乔张智,便道:“好干净儿,你在那淫妇窟窿子里钻了来,教我替你咂,可不爱杀了我。”西门庆道:“怪小淫妇儿,单管胡说白道的,那里有此勾当。”妇人道:“那里有此勾当,你指着肉身子赌个誓么。”乱了一回,教西门庆下去使水,西门庆不肯下去,妇人旋向袖子里掏出通花汗巾来,将那话儿抹展了一回,方才用朱唇裹没,呜咂半晌。登时咂弄的那话奢棱跳脑,暴怒起来,乃骑在妇人身上,纵麈柄自后插入牝中,两手兜蹲踞而摆之,肆行扇打,连声响亮,灯光之下,窥观其出入之势。妇人倒伏在枕畔,举股迎凑者。久之,西门庆兴犹不惬,将妇人仰卧朝上,那话上使了粉红药儿顶入去,执其双足,又举腰没棱露脑掀腾者将二三百度。妇人禁受不的,瞑目颤声,没口子叫:“达达,你这遭儿只当将就我,不使上他也罢了。”西门庆口中呼叫道:“小淫妇儿,你怕我不怕?再敢无礼不敢?”妇人道:“我的达达,罢么,你将就我些儿,我再不敢了。达达,慢慢提,看提撒了我的头发。”
第六十七回
西门庆乘酒兴服了药,那话上使了托子,老婆仰卧炕上,架起腿来极力鼓捣,没高低扇嘭,扇嘭的老婆舌尖水冷,淫水溢下,口中呼达达不绝。夜静时分,其声远聆数室。西门庆见老婆身上如绵瓜子相似,用一双胳膊搂着他,令他蹲下身子在被窝内咂鸡巴,老婆无不曲体承受
西门庆于是淫心辄起,搂他在床上坐,他便仰靠梳背,露出那话来,叫妇人品萧。妇人真个低垂粉头,吞吐裹没,往来呜咂有声。西门庆见他头上戴金赤虎,分心香云上围着翠梅花钿儿,后鬓上珠翘错落,兴不可遏
第六十八回
床上铺的被褥约一尺高,爱月道:“爹脱衣裳不脱?”西门庆道:“咱连衣耍耍罢,只怕他们前边等咱。”一面扯过夏枕来,粉头解去下衣仰卧枕畔里面,穿着红潞细底衣,褪下一只膝裤腿来。这西门庆把他两只小小金莲扛在肩头上,解开蓝绫裤子,那话使上托子,但见:花心款折,柳腰款摆,正是花嫩不禁揉,春风卒未休,花心犹未足,脉脉情无那,低低唤粉头,春宵乐未央。那当下两个至精欲泄之际,西门庆干的气喘吁吁,粉头娇声不绝,鬓云拖枕,满口只叫:“亲达达,慢着些儿。”良久,乐极情浓,一泄如注
第六十九回
原来西门庆知妇人好风月,家中带了淫器包儿在身边,又服了胡僧药。妇人摸见他阳物甚大,西门庆亦摸其牝户,彼此欢欣,情兴如火。妇人在床旁伺候鲛绡软帕,西门庆被低预备麈柄狰狞,当下展猿臂,不觉蝶浪蜂狂,跷玉腿,那个羞怯雨。
正是:
纵横惯使风流阵,那管床头坠玉钗。
有诗为证:
兰房几曲深悄悄,香胜宝鸭睛烟袅。梦回夜月淡溶溶,展转牙床春色少。
无心今遇少年郎,但知敲打须富商。滞情欲共娇无力,须教宋王赴高唐。
打开重门无锁钥,露浸一枝红芍药。
这西门庆当下竭平身本事,将妇人尽力盘桓了一场,缠至更半天气,方才精泄。妇人则发乱钗横,花柳困,莺声燕喘,依稀耳中。比及个并头交股,搂抱片时
第七十一回
西门庆因其夜里梦遗之事,晚夕令王经拿铺盖来书房地上睡,半夜叫上床,脱的精赤条,搂在被窝内,两个口吐丁香,舌融甜唾,正是不能得与莺莺会,且把红娘去解馋。一晚题过
第七十二回
口吐丁香蚪含珠。妇人云雨之际,百媚俱生,西门庆扣拽之后,灵犀已透,睡不着,枕上把离言深讲,交接后淫情未足,定从下品莺箫。这妇人说的无非只是要拴西门庆之心,又况抛离了半月,在家久旷幽怀,淫情似火,得到身恨不得钻入他腹中,那话把来品弄了一夜,再不离口。西门庆下床溺尿,妇人还不放,说道:“我的亲亲,你有多少尿溺在奴口里,替你咽了罢,省的冷呵呵的热身子,你下去冻着,倒值了多的。”西门庆听了越发欢喜无已,叫道:“乖乖儿,谁似你这般疼我。于是真个溺在妇人口内,妇人用口接着,慢慢一口多咽了。西门庆问道:“好吃不好吃?”金莲道:“略有些咸味儿。你有香茶与我些压压。”西门庆道:“香茶在我白绫袄内,你自家拿。”这妇人向床头拉过他袖子来,掏了几个放在口内。缠罢,侍臣不及相如渴,特赐金茎露一杯。
精赤条搂在怀中,犹如软玉温香一般,两个酥胸相贴,玉股交匝,脸儿厮,呜咂其舌。妇人一把扣了瓜子子穰儿,用碟儿盛着安在枕头边,将口儿噙着,舌支密哺送入口中。不一时,甜唾融心,灵犀春透,妇人不住手下捏弄他那话,打开淫器包儿,把银托子。西门庆
于是令他吊过身子去,隔山拘火,那话自后插入牝中,把手在被窝内搂抱其股,竭力扇嘭的连声响亮,一面令妇人呼叫大东大西
妇人淫情未足,便不住只往西门庆手里捏弄那话,登时把麈柄捏弄起来,叫道:“亲达达,我一心要你身上睡睡。”一面扒在西门庆身上倒浇烛,搂着他脖子,只顾揉搓。教西门庆两手扳住他腰,扳的紧紧的,他便在上极力抽送,一面扒伏在他身上揉一回那话,渐没至根,余者被托子所阻不能入,便道:“我的达达,等我白日里替你作一条白绫带子,你把和尚与你的那末子药装些在里面,我再坠上两根长带儿,等睡时你扎在根子上,却拿这两根带扎拴后边腰里,拴的儿的人疼,又不得尽美。”西门庆道:“我的儿,你做下,药在上磁盒儿内,你自家装上就是了。”妇人道:“你黑夜好歹来,咱晚夕拿与他试试看,好不好。”于是,两个玩耍一番。
第七十三回
用纤手向减妆磁盒儿内倾了些颤声娇药末儿装在里面,周围又进房来用倒口针儿撩缝儿,甚是细法,预备晚夕要与西门庆云雨之欢
睡下不多时,向他腰间摸那话,弄了一回白不起,原来西门庆与春梅才行房不久,那话绵软,急切捏弄不起来。这妇人酒在腹中欲情如火,蹲身在被底,把那话用口吮咂挑弄蛙口,吞裹龟头,只顾往来不绝,西门庆猛然醒了,见他在被窝里,便道:“怪小淫妇儿,如何这咱才来。”妇人道:“俺每在后边吃酒,孟三儿又安排了两大方盒酒菜儿,郁大姐唱着,俺每陪大妗子,杨姑娘猜枚掷骰儿,又顽了这一日,被我把李娇儿先赢醉了,落后孟三儿和我两个五子三猜,俺两个倒输了好几钟酒,你倒是便宜,睡起一觉来好熬我,你看我依你不依。”西门庆道:“你整治那带子了?”妇人道:“在褥子底下不是。”一面探手取出来与西门庆看了,扎在麈柄根下,紧在腰间,拴的紧紧的。又问:“你吃了不曾?”西门庆道:“我吃了。”须曳那话乞妇人一壁厢弄起来,只见奢棱跳脑,挺身直舒,比寻常更舒七寸有余,妇人扒在身上,龟头昂大,两手扇着牝往里放,须臾突入牝中。妇人两手搂定西门庆脖项,令西门庆亦扳抱其腰,在上只顾揉搓,那话渐没至根,妇人叫西门庆:“达达,你取我的柱腰子垫在你腰底下。”这西门庆便向床头取过他大红绫抹胸儿,四折叠起垫着腰,这妇人在他身上马伏着,那消几揉,那话尽入。妇人道:“达达,你把手摸摸,全放进去了,撑的里头满满的,你自在不自在?多揉进去。”西门庆用手摸摸,见尽没至根,间不容发,止剩二卵在外,心中翕翕然畅美不可言。妇人道:“好急的慌,只是触冷咱不得拿灯儿照着干,赶不上夏天好,这冬月间只是冷的慌。”西门庆说道:“这带子比那银托子好不好?强如格的阴门生疼的。这个显的该多大,又长出许多来,你不信摸摸我小肚子七八顶到奴心。”又道:“你搂着我,等我今日一发在你身上睡一觉。”西门庆道:“我的儿,你睡达达。”搂着那妇人,把舌头放在他口里含着,一面朦胧星眼,款抱香肩,睡不多时,怎禁那欲火烧身,芳心撩乱,于是两手按着他肩膀,一举一坐,抽则至首,复送至根,叫:“亲心肝,罢了六儿的心了。”往来抽送又三百回,比及精泄,妇人口中只叫:“我的亲达达,把腰抱紧了。”一面把奶头教西门庆咂,不觉一阵昏迷,淫水溢下,停不多会,妇人两个搂抱在一处,妇人心头小鹿实实的跳,登时四肢困软,香云撩乱,于是拽出来,犹刚劲如故。妇人用帕搽之,便道:“我的达达,你不过却怎么的。”西门庆道:“等睡起一觉来再耍罢。”妇人道:“我也挨不的,身子已软瘫热化的。”当下云收雨散。
第七十四回
妇人见他那话还直竖一条棍相似,便道:“达达,你将就饶了我吧,我来不得了,待我替你咂咂吧。”西门庆道:“怪小淫妇儿,你不若咂咂的过了,是你的造化。”这妇人真个蹲向他腰间,按着他一双腿,用口替他吮弄那话,吮够一个时分,精还不过。这西门庆用手按着粉头,只顾没棱露脑,摇挪那话,在口里吞吐不绝,抽拽的妇人口边白沫横流,残脂在茎,精欲泄之际,
一面说着把那话放在粉头脸上只顾偎晃良久,又吞在口里挑弄蛙口一回,又用舌尖底其琴弦,搅其龟棱,然后将朱唇裹着只顾动动的,西门庆灵犀灌顶,满腔春意透脑良久精来,连声呼:“小淫妇儿,好生裹紧着我待过也。”言未绝,其精邈了妇人一口,妇人一面一口口接着多咽了。正是:自有内事挪郎意,殷勤爱把紫萧吹。
第七十五回
“你拿那淫器包儿来与我”
我放你去便去,不许你拿了这包子去和那歪剌骨弄答的龌龌龊龊的,到明日还要你来和我睡,好干净儿。西门庆道:“你不与我使惯了,却怎掉的缠了半日。”妇人把银托子掠与他说道:“你要拿了这个行货子去。”西门庆道:“与我这个也罢。”一面接的袖了。
用手捏弄他那话儿上也采着托子,狰狰跳脑,又喜又怕,两个口吐丁香接在一处,西门庆见他仰卧在被窝内,脱的精赤条条,恐怕冻着他,取过他的抹胸儿替它盖着胸膛上,两手执其两足极力抽提,老婆气踹吁吁,被他得面如火热,又道
拽着他雪白的两足,腿儿穿着一双绿罗扣花鞋儿,只顾没棱露脑,两个扇干抽提,老婆在下无般不叫出来,娇声怯怯,星眼朦胧,良久即令它马伏在下,且拿双足,西门庆披着红绫被骑在他身上,投那话儿牝中,灯光下两手只顾摘打,口中叫::“章四儿,你好去叫着亲达达,休要住了,我丢与你罢。”那妇人在下举股相就,真个口头颤声柔和呼叫不绝,足玩了一个时辰,西门庆方才精泄,良久抽出麈柄来,老婆取帕儿替他搽试。
老婆又替吮咂,西门庆告他说:“你五姨怎的替我咂半夜,怕我害冷还尿也不叫我下来溺,都替我咽了。”老婆道:“不打紧,等我也替爹吃了就是了。”西门庆真个把泡隔夜尿都溺在老婆口内,当下两个绮妮温存,万千罗唆,捣了一夜。
说着慢慢扶起这一只腿儿跨在胳膊上,搂抱在怀里,拽着他白生生的小腿儿,穿着大红绫子的绣鞋儿,说道:“我的儿,你达不爱你别的,只爱你这两只白腿儿,就是天下的妇人选遍了也没有你这两只褪儿柔嫩可爱。”妇人道:“好个说嘴的货,难得你那棉花嘴儿可可儿的,就是普天下妇人选遍了没有来,愁好的没有,也要千取万。不说俺每皮肉儿粗糙,你拿左话儿来右着说哩。”西门庆道:“我的心肝,我有句谎就死了。”妇人道:“怪行货子,没要紧,赌什么誓。”这西门庆说着把那话带上银托子,插放入他牝中,妇人道:“我说你,行行就下道儿来了。”便道:“且住,贼小肉儿不知替我拿下了不曾没有。”遂伸手向床褥子底下摸出绢子来,预备着搽抹,因摸见银托子,说道:“纵多咱三不知,就带上这行货子,还不趁早除下来哩。”那西门庆那里肯依,抱定他一只腿在怀里,只顾没棱露脑,浅抽深送,须臾淫水浸出,往来有声,如狗子一般,妇人一边用绢抹之,随抹随出,口内不住的作柔颤声叫他:“达达,你省可往里去,奴这两日好不腰酸,下边流白浆子出来。”西门庆道:“我到明日问任医官讨服暖药来你吃就好了。”
第七十六回
放在小的屁股里弄的胀胀的痛起来,我说你还不快拔出来,他又不肯拔,只顾来回动,且叫小的拿起来跑过来。他又来叫小的
第七十七回
又用纤手掀起西门庆藕合缎子,看见他白绫裤子,西门庆一面解开裤带露出那话来叫他弄,粉头见根下来着银托子,那话狰狞跳脑,紫绛光鲜,西门庆令他品之,这粉头真个低垂粉颈轻启朱唇半吞半吐,或进或出,呜咂有声,品弄了一回灵犀已透,淫心似火,欲求讲欢,粉头便往后边去了。
拉近枕头来解衣按在炕沿上扛起腿来就耸,那话儿上已束着银托子,刚插入牝中就拽了几拽,妇人下边淫水直流,把一条蓝布裤子都湿了,西门庆拽出那话来,向顺袋内取出包儿颤声娇来蘸了些在龟头上,攘进去方才止住淫津,肆行抽拽,妇人双手扳着西门庆的肩膊,两相迎凑,在下柔声颤语,呻吟不绝,这西门庆趁着酒兴架其两腿在胳膊上,只顾没棱露脑锐进长驱,肆行扇嘭,何止二三百度,须臾弄的妇人云蓬松,舌尖水冷,口不能言,西门庆则气喘吁吁,灵龟畅美,一泄如注,良久拽出那话来,淫水随出,用帕抹之,两个整衣采带,复理残妆。
第七十八回
仰扇炕上,西门庆褪下裤子,扛起腿来,那话使有银托子就干起来,原来老婆好并着腿干,两只手扇着只教西门庆攘他心子,那浪水热热一阵流出来,把床褥皆湿,西门庆龟头蘸了药,攘进去两手扳着腰,只顾两相揉搓,麈柄尽入至根,不容毫发,妇人瞪目,口中只叫亲爹。
这西门庆口中喃喃呐呐就叫:“叶五儿,不知道口里,令不,那老婆原来妮子出身,与贲四私通,被拐出来占为妻子,五短身材,两个胎眼儿,今年也是属兔的,三十二岁了,甚么事儿不知道,口里如流水连叫亲爹不绝,情浓,一泄如注,西门庆扯出麈柄要抹,妇人拦住:“休抹,等淫妇下出替你吮净了罢。”西门庆满心欢喜,妇人真个蹲下身子,双手捧定那话吮咂的干干净净才紧上裤子。
原来西门庆家中磨枪备剑,带了淫器包儿来要安心要鏖战这婆娘,早把胡僧药用酒吃在腹中,那话上使着双托子,在被窝中架起妇人两股纵麈柄入牝中,举腰展力。那一阵掀腾鼓捣,其声犹若数尺竹泥沼中相似,连声响亮,妇人在下没口叫达达如流水。
正是:
照海旌幢秋色裹,击天皮鼓月明中。
有长诗一篇道这场交战:但见
锦屏前迷鼋阵摆,绣帏下摄魂旗开,迷鼋阵上闪出一员酒金刚,色魔王,头戴囱红盔,锦兜鍪,身穿乌油甲,绛红袍,缠筋条鱼皮带,没缝靴,使一柄黑缨枪,带的是虎眼鞭皮簿头流星槌没羽箭,跨一匹掩毛凹眼浑红马,打一面发雨翻云大帅旗。摄鼋旗下拥出一个粉骷髅,花狐狸,头戴双凤翘珠络索,身穿索罗衫,翠裙腰,白练裆,凌波蔑,鲛绡带,凤头鞋,使一条隔天边,活絮刀,不得见,泪偷垂,容瘦减,粉面阎罗帏傍骑一匹百媚千娇玉面,打一柄倒凤款莺遮日伞,须臾这阵上扑咚咚鼓振春雷,那阵上闹挨挨麝兰媛,这阵上胶溶溶被翻红浪,那阵上刷剌剌帐控银钩,被翻红浪精神健,帐控银钩情意垂,这一阵急展展二十四解任徘徊,那一阵忽剌剌一十八滚难挣扎,一个是使惯的红锦套索,鸳鸯扣,一个是好耍的拐子流星鸡心槌,一个火忿忿桶子枪,恨不的扎勾三千下,一个颤巍巍囱膀胛,巴不得榻勾五千回,这一各善贯甲披袍战,那一个能奋精吸髓垂,一个战马叭嗒嗒踏番歌舞地,一个征人软浓浓塞满密林崖,一个丑搜刚硬形骸,一个俊娇娆杏脸桃腮,一个施展他久战熬场法,一个卖弄他莺声燕语谐,一个闭良久汉浸浸钗横鬓乱,一个战多时喘吁吁枕软歪。倾刻间只觉这内裆县乞炮打成堆,个个皆肿眉嚷眼,霎时下则望那莎草场被枪打倒底,人人肉绽皮开。
正是:
愁云拖上九重天,一派败兵沿地滚,几番鏖战贪淫妇,不是今番这一遭,就在这婆娘心口与阴户烧了两柱香。
在炕上斜靠着背,扯开白绫吊的绒裤子,露出那话儿来,带着银托子叫他用口吮咂,一面傍边放着果菜,斟酒自饮,呼道:“章四儿,我的儿,你用心替达达咂,我到明日寻出件好妆花段子比甲儿来,你正月十二穿。”老婆道:“看爹可怜见。”咂弄勾了一顿饭时,西门庆道:“我儿,我心里要在你身上烧柱香儿。”老婆道:“随爹你拈着烧柱香儿。”西门庆令他关上房门打裙子脱了上炕来,仰卧在炕上,底下穿着新作的大红潞袖裤儿,褪下一只裤腿来。西门庆袖内还有烧林太太剩下的三个烧酒浸的香马儿,撇去他抹骨儿,一个坐在他心口内,一个坐在他小肚儿底下,一个安在他盖子上用安息香一齐点着,那话下边便插入牝中,低着头看着拽,只顾没棱露脑往来送进不已,又取过镜台来傍边照着看,须臾那香烧到肉根前,妇人蹙眉齿止忍其疼痛,口里低声柔语哼成一块,没口子叫:“达达,爹爹,罢了我了,奴难忍也”西门庆便叫道;“章四儿淫妇,你是谁的老婆。”妇人道:“我是爹的老婆。”西门庆教于他;“你说是来旺的老婆,今日属于我的亲达达。”那妇人回应道:“淫妇原是来旺的老婆,今日属了我的亲达达了。”西门庆又问:“我会不会。”妇人道:“达达会。”两个淫声艳语,无般言语不说出来,西门庆那话粗大,撑的妇人牝户满满,被往来出入带的花心,红如鹦鹉舌,黑如蝙蝠翅一般,翻覆可爱。西门庆于是把他两股拔在怀内,四体交匝两相迎凑,那话尽没至根,不容号发,妇人瞪目失声,淫水流下,西门庆情浓乐极,精邈如涌泉,正是:不知已透春消息,但觉形骸骨节熔。有诗为证:
任君随意焉霞杯,满腔春事浩无涯。一身径藕东君爱,不管床头坠宝钗。
当日西门庆烧了这老婆身上三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