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二更时分与适之远眺静偃的湖与堤与印在波光里的堤影,清绝秀绝媚绝,真是理想的美人,随她怎样的姿态妙,也比拟不得的绝色。我们便想出去拿舟玩月;拿一支轻如秋叶的小舟,悄悄的滑上了夜湖的柔胸,拿一支轻如芦梗的小桨,幽幽的拍着她光润、蜜糯的芳容;挑破她雾似的梦壳,扁着身子偷偷的挨了进去,也好分尝她贪饮月光醉了的妙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