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金鸿烈倏地转身,拦腰抱起她,重返床边,双双躺下,随即俯首吻住她。
一如先前,这记亲吻缠绵又激烈,却也不如先前,他没打算让这记亲吻点到为止。
大手先是自她软嫩的颊肤上挪开,修长的手指顺她的下额及颈子往下移动,为她从纤巧的双肩上褪下上裳与肚兜,爱怜的把玩着丰满裸乳上的嫣红点儿。
「本王爷好喜欢这里。」他赞叹似的喃喃,「如此敏感。」一拧,她便克制不住的轻颤。「又如此美丽。」再一搓,嫣红点儿像朵花般绽放。「真教本王爷百玩不厌。」
他玩不厌,被玩的她可就要抗议了,「我又不是……嗯……不是什么玩意儿……你不可这样……玩……」
「本王爷不能这样玩你的乳.尖?」问话的同时,他故意用两指夹住一朵嫣红,再微微的往上拉高。
「啊呀……」又疼又爽快的感觉刺激着她,一阵撞击,本能的想要并拢双腿。
他的动作比她更快,一脚切入她的双腿之间,膝盖直压向她的亵裤中央,随即低沉一笑,「这么快就湿了?」
「你别说了。」两团红云直烧双颊,瑞儿搞住小脸,不敢见人。
「好。」他慨然允诺,不过还有但书,「本王爷直接用尝的。」
尝什么?她困惑不己。
金鸿烈却己独断的动手为她宽衣解带,然后一手握住她一只足踝,大刺刺的在他的面前分开。
「不要……」好羞啊!瑞儿奋力想要合拢双腿,却怎么也无法如愿以偿,被迫呈现在男人视线中的娇柔蜜处收缩不止,还毫无预警的再度汩出春潮。
「更湿了。」他喃喃,俯低上半身,俊颜欺近她的蜜处。「本王爷就是想尝尝这是什么样的味儿。」
什么?
「你不行……啊!」饶是捂住了小脸,她仍然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的双唇在她的大腿内侧烙下湿热的吻,一记又一记,布满她一边大腿内侧后,竟又转而攻击另一边,而且他故意避开中央的娇柔蜜处,仅以鼻息拂弄那片柔软绒发,教她瑟瑟颤抖着,既期待又有点害怕他的下一步举动。
突然,他亲吻上中央的娇柔蜜处,舌尖火热,双唇滚烫,亲吻更恣意又缠绵。
……
这合该羞耻、放荡的事,却教她再度浑身酥软,只因为他说只有她才能品尝他呢!如此强劲硬实的男人只属于她……只属于她呢!
这念头让她万分激动,双唇不觉用力一合,再一吮……
「喝啊……」未料她会来这一招,他猛然昂首,高潮倾泄,教她的小嘴无法全数承接,不少男性元精满溢唇外。
同一时间,瑞儿觉得下身再度股泊出春潮,与他同欢的,润湿自己的双腿之间……
「师父!」尚未踏入房里,瑞儿便泪水盈眶,一踏入后,便哇的一声哭了,「瑞儿好想你喔!」
「那你怎么不早些回来?」春大夫没好气的说,伸出的于掌却宠溺的抚摸着她的头顶,眼底流露出对她的疼爱。「师父在山上早就等你等得不耐烦,近来才想下山,自个儿去玩呢!」
金鸿烈倚门而立,将老人家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
「嘻嘻……师父好坏。」瑞儿破涕为笑,「可是你的气色有些难看,让瑞儿为你把脉。」
「免了,你当师父不懂得如何自行把脉吗?」春大夫一口回绝她意欲表达关心的举止。「师父没事。」
「可是你又瘦了些,气色也……」
「我的气色差,还不是因为你像个姑娘家在我的耳边唠叨。」
「我本来就是个姑娘家啊!」她觉得自己被骂得真无辜。
「你这……行了,我肚子饿了,去帮我做煮好消化的粥食。」春大夫指使她,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模样。
「是。」瑞儿也很自然的听令,转身就匆匆走向门口,行经金鸿烈身边时,才稍稍顿了下脚步,想请他留下来陪着春大夫。「阿烈……不,我是说,王爷……」赶紧改口,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让春大夫知道她与金鸿烈之间的暧昧关系。
「去忙吧!本王爷会好好的陪伴春大夫。」金鸿烈却是巴不得人尽皆知,毫不避嫌的举手帮她拂整鬓发,末了更在她的唇边摩挲了好一会儿。
「你……」瑞儿娇嗔,嫩容一红,轻轻跺了下脚才离开。
「你们都下去。」金鸿烈遣退其他奴仆,整问厢房只剩下他和春大夫两人。
他走到桌旁,亲自为春大夫斟了杯茶,双手奉上。
春大夫接过茶杯,却未曝饮,徐徐打量着对方,「好久不见了,王爷。」
「好久不见了,春大夫。」金鸿烈颔首,「七年了,确实是一段很长的时间。本王爷曾寻访过你与瑞儿的下落,却扑了个空。这回若非瑞儿听从你的命令,下山在街头卖药草,本王爷也不会在无意间与她相逢。」接着便将他与瑞儿再度相逢的经过大概叙述一遍。
「原来如此,呵呵……没想到我多年来处心积虑想将瑞儿与你分隔开来,最后却又是我亲自将她送到王爷的身边,莫非这就是天意……」春大夫感慨不已。
「姑且不论是否是天意,春大夫,你想将瑞儿与世隔绝,严密的保护她,是害怕有人会发现她能起死回生的殊能而利用她吧?」金鸿烈看见春大夫露出惊诧又警觉的神情。「没错,她已经亲口证实她的殊能……」
「这痴儿!」春大夫气急败坏的嚷道,还激动到不慎泼出手中的茶水。
「我千交代、万叮咛,教她莫要跟外人提及这件事,否则只会惹祸上身!」他不怪瑞儿施展殊能救人,而是气她轻易的向金鸿烈说出一切。
「春大夫,你这句话就错了,本王爷并非外人。事实上,本王爷如此急切的寻找你的下落,正是因为本王爷与瑞儿情投意合,打算向你提亲。」
春大夫楞住,「提亲?」
「是的,本王爷要娶瑞儿为妃。」金鸿烈的口气,与其说是向春大夫提亲,还不如说他是在告知对方就要直接成亲了,毫无转弯余地。
「王爷,你……」
「春大夫,本王爷在你的面前只是个晚辈,你直接称呼一声『阿烈』无妨。」金鸿烈含蓄的表示,「而且你是瑞儿的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待本王爷与瑞儿成亲后,你也算是本王爷的半个父亲了。」
「唔……」春大夫端详他正经八百的神情,无比慎重也无比诚挚,不觉长叹一声,「看来你是认真的阿烈。」
「本王爷是认真的。」听见春大夫果真改口,金鸿烈心下一喜,明白老人家已经同意这斗亲事了。「若你不介意,本王爷马上就近择吉日拜堂。」
「成亲乃人生大事,哪能草草了事?不过看不出来你这么心急。」春大夫笑说。
「本王爷是心急了些,就怕你的身体会支撑不了太久。」
春大夫笑容僵凝,脸色骤变,「你看出来了?莫非你也懂得岐黄之术?」
「不,本王爷不懂医术,一切仅按常理判断。」金鸿烈亦心情沉重,娓娓道来,「当本主爷上山接你下山,却发现你卧病在床时,便推断当时瑞儿告诉我,你突然无缘无故对她发脾气,赶她下山卖药草,百般刁难她不得回山上,就是想一个人静静的死去,对吧?而且你最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一定是自知无药可医,却又不想让瑞儿出手相救,造成她身体病重,所以才不许她为你把脉看诊,是吧?瑞儿的医术或许尽得你的真传,却还太过天真单纯,才会被你隐瞒住病情。」
「呵呵……你说的都对。我的确是得了一种长年的慢性隐疾,至今已无可救药,更不想让瑞儿出手相救,这才将她赶下山。」春大夫不禁苦笑,却又看向金鸿烈,流露出欣赏的眼神。「不过看来日后我也不必担心瑞儿了,你会代我好好的照顾她,是吧?」
「当然。」金鸿烈郑重的许诺,「本王爷会好好的照顾她。」
「你也不会让人发现并利用她的殊能吧?」春大夫最担心的是这一点。
「当然。其实之前瑞儿曾经救了红花母女,本王爷事后便命人去散布谣言,说那日适逢注生娘娘寿辰,神明显灵降临,出手救了这对命不该绝的母女,且红花母女既受神明庇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所以……」金鸿烈薄唇微勾,似笑非笑,有股说不出的狡猾意味。「谁家有幸娶进门,必能光耀门楣,恩泽披及全家。听说已经有不少好人家托媒向洪厨娘说亲,想娶红花为妻。」
「高招!高招!」目瞪口呆之余,春大夫点头附和。
嗯,看来将瑞儿交给这个男人,他真的能安心辞世了。
「我觉得师父有点怪怪的。」
是夜,一场淋漓尽致的交欢方告一段落,瑞儿躺在金鸿烈的臂弯里,却显得心不在焉,兀自思索着一些早该好好想清楚,却直到现下才开始思考的疑点。
「什么?」她想她的,他恣意享受着她柔肤的触感及身子敏感的反应。
瞧,只消将手掌平贴她的小腹,她的呼吸就微微紊乱,如此可爱又敏感的回应,教他怎么能不亢奋?「他怎么样怪怪的?」
「首先……」别乱摸啦!瑞儿扭动着身子,想躲开他的大手,却徒劳无功。「他居然会毫无异议的被你请下山。」
「那是因为本王爷很厉害。」金鸿烈大言不惭,不再因为手掌平贴她的小腹而感到满足,指尖悄悄往下移动。
「再来,他居然同意你的提亲?」好痒!她努力收缩小腹,他却恶作剧似的点上她的小巧肚挤,让她惊喘出声。
「那还是因为本王爷够厉害。」他的五指乘机拂弄她双腿之间的柔软绒发,再淘气的往下方直钻。
「你少口口声声说自己厉害……呀!」他的指尖猛然探入她的嫩口,让她的脑海登时变得一片空白。
「为何不能说?」他满意的欣赏她迷醉又快慰的神情,享受她包裹自己长指的湿润软嫩感,不觉又多加一指,开始抽插。「本王爷确实很厉害啊!」
「不……嗯……等一下。」她努力在魂儿飞散之前,忍羞的握住男人不停动作的手腕。「我还有最后一点没说……喔……」
原来她是握住了男人的手腕,他却蠕动起插在嫩口中的长指,两指朝左右微微分开,随即朝她体内顶得更深,教她一时之间说不出话。
「你想说什么?」金鸿烈的额头冒出热汗,却仍气定神闲的追问,「说啊!」
「我想说……说……」瑞儿努力想恢复思考,娇躯却被他摆布得紧蹦,震颤不已。「师父他生病了……我担心他的身体状况……」
果然!他目光一闪,不得不佩服这对师徒的心有灵犀。
只因数个时辰前,春大夫与他的一番交谈,最后春大夫也是这么说的——
「瑞儿迟早会知道我的身体状况,其实这也没什么,除了长年的慢性隐疾外,就只是我人老了,身子衰败,迟早要化为尘土罢了。不过在这之前我可不想让瑞儿一直烦忧,阿烈,你得帮我瞒着她才好。」
思及此,金鸿烈故意俯首,轻轻晒咬她的耳朵,低声的说:「你现下还有心情想别的事?看来本王爷得加把劲了。」
「加什么劲……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