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赌博吗?

陀螺先生:

我在昨夜跟您分手地方呆坐着,想到那陀螺啦!陀螺的事……。

常常,我在白日里醒来,都会有用么一下子觉得昨天的事,都是些梦,甚至梦里的事延续过来,醒来的时候,还要有继续梦的想望。

昨晨,我梦见我在小学的福利社里,买花生糖吃,醒来时就去贮物间找糖罐。因为我记得那里应该有些花生糖。

我的盖儿,热心的给我一颗椰子糖,我说我不要椰子糖,我要花生的,她生气的不理我,还骂我是神经病……。

于是我又学到了让别人来了解自己的内心小宇宙是很难的。

几天前,散步经过复兴南路,发现捷运站的人行道路边,多设了些可以摆放脚踏车的铁架!那意思大概是说,大家可以舍弃些高污染的交通工具,骑脚踏车来搭捷运。

您知道吗?我认为在这些简易的事项上,我还挺先知先觉的,怎么说呢?

早在捷运因为工程问题久久未能通车之前,阿扁市长就说如果实在万一不行就要拆掉重做,看在我每年也缴了些税的气愤心里上。我给阿扁市长拟了一封信,建议他把捷运高架桥上的铁轨拆了。然后,车站里装上大型的电梯。妙吧!这样市民们就可以将脚踏车拿到高架桥上去骑,快一点的话,您来我往的一下子就可以到木栅动物园了。

怎么样?这提议就算现在捷运已经通车了,我还是四处去跟朋友这么说。因为,难保那玩意那天又要出问题,我觉得我的伟大创见,总有实践的一天。

您可能要说这提议有够蠢。我是觉得有什么差别呢?反正这已是一个愚蠢的世界,也很难分辨真假虚实了。谁蠢还不晓得呢?最近常被问到,演唱会已经唱遍了大江南北,再来要往那儿去呢?站稳脚听着……。钓鱼台怎么样!没错。就是那日本鬼子一直想要去的散布在北海的几块礁石钓鱼台岛。而且不是说着玩的,我就真会开始来盘算。等我把细节搞定之后,您来当主持人,我在昨夜分手的吧台上,给您写这封信,不太理会您昨夜对我文章的批评,觉得今天还不错,有些少有的幸福感,看世界比较有点多余的色彩。

陀螺先生,我问您,您赌博吗?这样问没别的意思。除了看您总有些透支精力的工作,那要问您吸毒吗的问题吞回去之后,就联想到这样问而已。

问您赌博吗?有些另外的案外话,其一,虽然总认为您够熟,但其实,我对您的私生活可一切都不了解。比如说,您的家人都不在身边,亲情就别提了,您如何解决您的「性」问题?别讶异!这问题,很实际,我也这样问我的小兄弟金城武先生,我担忧像他那样成年的偶像人物如何解决「人」的问题…。所以,我只简单的问您,您赌博吗?因为圈内人,好像有好大比例的人都在赌,或者说其实全台湾有很大比例的人都在赌… …。好赌而无度,有很多专家认定它是台湾人移民性格的特征之一。专家的看法总有太多的学问。我这么问您,也不是说万一您赌博,我就要劝您。因为我也是台湾栘民,所以我可能也爱赌。

不过我比那些赌钱的人好过一点的是,我不赌大家都在赌的,我呢!赌命。

我常听说有人跑三点半实在是挺不过看了,就一死了之。我一直不是很懂这道理或者也可能有乐趣。

就像我很不懂自杀的行为,既然连死都不怕了,干嘛要怕活着呢?

我有好一阵子很穷,所以现在可以请朋友吃顿饭就觉得自己够富有,我很快乐。

只有一种。我的压力只有在时间不够充裕来写东西时,才成立。

跟那些赌钱的人不一样。三点半轧不到钱,可能就完了,我呢?就把笔搁着去玩了。所以我也不会有什么歌债、钱债之类的问题。就像前头说的,今夜有些少有的幸福感。

关于那些爱赌的人;我也没有什么好建议的,我倒佩服我能给阿扁市长一个有关于捷运的建议。

赌钱实在是有点小鼻子小眼睛,要赌就来赌人生吧?下回我再来告诉一个可以解决统独的办法。这问题花了几十年都不能解决,肯定是蠢人太多了。蠢人总是老去想问题,却不肯听别人的。

就像我曾听女人说,「男人当家把这世界搞得污烟瘴气的,该换我扪女人来当家了…。」真的:我也这样觉得。我觉得是提议不错,男人干嘛老霸在上头呢?该换女人在上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