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曹启泰的第三封信

No.03黑水

黑水

好几天我睁开眼,看见的就只是摆在床沿的点滴架,和分不清楚究竟是夜里或是白天的时钟。不愿意去想过去发生的事。因为专注的看着打到臂上一种叫做“什么脑通”的药水,混混沌沌的就又把梦跟现实搞在一起了……一直担心有人会来报药水掉包,梦里的点滴就变成一摊黑水了。其他的就别问是什么意思了后来我就自己清洗伤口了。头壳……,大概多少有点坏去了,看着自己的伤口,也没什么特别激越的念头。我以后要多写爱情了。不是不写情义的,只怕无法再写了。因为,想不透。用右脑书写与思考,每天至多画一幅写一页……不过,好像另有一片天空,象散布在新绿的草原。其实我很好的。

2002.7.22